以启蒙运动为出发与发展的起点,卡尔·马克思表明了现在有一种研究社会 的科学学科,包括革命的科学学科,虽然至今此学科尚未收到“硬科学”物理 学与化学一样的公认。即使信仰“上帝创世论”的基督徒反对进化论与生物学, 马克思主义跟它们同样也是科学学科。从前人民不知道有一种研究核粒子的 科学学科,物理学也不如现在想象得清楚。
正如地质学、进化生物学等地球科学,社会学经常检查历史记载。所有的科学 学科都假设世界与观察者的意识无关。森林中的树木存在,无论其它树木或 物种死活。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真理的存在就是科学又平常又重要的现象。
很多自由主义者,包括在内自封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批评我们为了最有 科学性的革命路线而斗争。我们坚信总是有一个最好的前进的道路。因为我们 主张这个意见,自由主义者把我们叫做“宗派主义者”。其实他们应该说我们 “全心全意为革命”与“支持科学方法”才对。自由主义者与伪马克思主义者 夸张说我们认为世上只有一个前进的道路而那就是MIM的道路。自由主义者反对 追求最优秀的科学水平,因为科学对于已固定的想法是一个危机,所以他们 强调世上多时多样的真理的存在。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反而不说真理是MIM十分 正确、别人零分正确的事情,但懂得世界的百分之二十五与百分之三十之间的 差别并不算小。我们认为这个差别很重要。因此我们科学家建立了革命先锋党, 为了促进社会所能知的真理,纵然只能使社会稍微进步一点而已。
科学的普及很巧合也减少最强者的统治。备有私立军队与政治家的最富人的 统治阶级传播相对论,对本身有益。如果几十亿人民的意见都一样正确,所有 的意见都完全中立化了,软弱而被压迫人民也就没有团结起来反统治阶级的 基础,因此相对论保护的是统治阶级——而那不只是意见!
“相对论”指每个问题都有不同的看法这个主义。它就是现代派后期艺术 (今天学院中时髦的反马克思主义想法)的根源。
反对科学者是“迷信”的或“神秘”的。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可以说它们是资本 主义前派,因为它们坚持启蒙运动前的反动思想。终极的神秘思想是宗教,一 种不可被证明为假的思想。
科学的一方面是提供“可以证明为假的命题”。这儿“可以证明为假”不指 假或不正确,而指原则上有的证据可以表示命题不对。
基督徒、伊斯兰教徒等人信主,就是不可被证明为假的命题。简直是信仰权威 而已。 如果2100年我们发现资产阶级是为实施共产主义而努力工作的阶级,我们 马克思主义者就要承认我们的命题不对而找一个比较好的命题。如果资产阶级 在2100年实施了共产主义,我们科学家就不可以引用马克思、列宁、毛泽东 等死人的语录来反驳事实。此类的态度就是非科学的“教条主义”态度。 “教条”这个词在马克思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指宗教的信仰。马克思主义者 实行教条主义时,原因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他们在一个科学水平低的信教的 世界里成长。
不如自封为科学家的“经验主义者”,我们不会把一个出了纰漏的命题立即 丢弃。那就好比丢掉一个手电筒因为它偶尔闪烁不定。我们马克思列宁主义 毛泽东思想者终身能帮助世界从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的真理就会感到 光荣。因此我们不丢弃科学命题,直到我们发现实践更好或更配合历史证据 的科学命题。
接受社会科学的存在的人,有的是马克思称为杰出人物统治论者与哲学家。 他们认为科学是社会最聪明人物的单独思考天才所造成的东西。马克斯·韦伯 是这个意见的一个典型的辩护者。韦伯相信科学与其实践是两件事。他认为 实践科学的人会以自己实践方面的偏见而给科学加以污染。韦伯相信科学家 可以把自己的工作果实交给别人,让别人决定如何实用之。因此,据韦伯说, 应该分明科学的发展与科学的实用。
反而马克思在《费尔巴哈论》中说了一句名言:“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 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据马克思说,很多人以自己为杰出的知识 分子,光看现实而提供有关现实的科学判断,其中有不少在真正的世界中经过 斗争就马上被揭露为虚假的话。我们试试改变一个东西才能知道我们对那个 东西的科学了解有多深。我们加热而混合其它化学元素,就能把铁矿变成钢—— 如果我们懂科学的话。
据我们马克思主义者言,对于人民的科学就好比对于工程或医疗的科学与其 有关的实用方面。没有人否认汽车或楼的蓝图要经过建筑才能实现,疫苗要 在人身里测试才知道有没有效。但是论社会、经济、政治、革命的科学,有 不少想法由于科学出现前期而无意援助资产阶级的人企图隔绝科学的实用方面 而如此阻碍其进展。
马克思说资本主义会阻碍对于住宅之缺乏、饥饿、疾病、污染、战争等问题 的解决。他又说尝试社会主义革命除外就无法同他争论,正如不尝试疫苗就 不能证明其效果。招人尝试疫苗不就是科学吗?如果这种实验算是科学,招 人闹无产阶级革命为什么不也是科学?打针的人愈多,证明疫苗的机会愈良; 彻底闹革命的人愈多,试验社会主义的机会也愈良。总而言之,马克思主义 明显重视理论(科学命题)与其应用之间的关系,最促进各类科学的发展。
医生有机会选择医疗以外的职业这个事实并不表示他的医疗工作没有科学性。 是的,他把医疗看作好职业只是他自己的“意见”。这个问题不过与医疗的 科学性的存在的问题毫无关。
非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就在如此的问题上出错而阻碍科学的发展。马克思列宁 主义毛泽东思想者可以放弃这个学科或学习其它东西这个事实并不否定马克思 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者促进有关贫穷、饥饿、污染、战争、疾病、住宅缺乏 的科学——特别是以包含阶级斗争的社会实践。
很多人,包括大多数自封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脱离思想与科学,直到 他们宁愿促进基督教的道德原则,不顾其实践上的价值,不管(例如)叫青年 人不要用避孕法而不要受关于性的教育其实使人工流产率上升而不下降。我们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反而随意互换使用“科学命题”、“思想原则”这两个 用语。我们不应该随意互换使用之的情况,只有一个,即我们发现出了错而做 非马克思主义行为的时候——大概是用基督教的观念,如果我们住在西方的 帝国主义国家里。发现我们用基督教的观念时,我们应该说是思想错误违反了 科学。
无产阶级是最需要消灭饥饿、住宅缺乏、战争的人民。不象基督教的“十诫”, 这个原则不是道德生命。无产阶级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而仍然存在。我们愈 清楚地宣布无产阶级的原则而使无产阶级团结一致,我们愈能发现无产阶级有 多少力量!
偏重视大众喜爱者与社会民主主义者以任何国家大多数人民为无产阶级。此类 的想法增进议会政治家的利益而没有科学价值。这些空想家为思想而牺牲科学, 不顾当代帝国主义国家过半数的人的执政所牵连的东西——种族主义、战争、 超额剥削——而把多数裁定原则当道德原则的偶像崇拜。我们马克思主义者 寻找社会最不保守的部分为了动员它实现最大的改变。我们不让多数裁定原则 占先于这个能够以自己的革命形象改造社会。 我们马克思主义者论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时,同时发扬科学与思想的声明。 无产阶级的使命是打倒资本主义而建设无阶级的社会。无产阶级走向此使命 这个命题或是正确的或是错误的。因此是个可以被证明为假的命题。我们呼吁 无产阶级完成这个使命就会促进科学的生产。促进革命科学的生产比再好的 疫苗挽救的生命一定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