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人民大会堂〗
戚本禹同志：现在请伯达同志讲话。
陈伯达同志讲话（王力同志翻译）
最近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同大中学校一些同学开了几次座谈会，还连续参加过几次大中学校的大会，听取了大家的意见。今天准备向大家提一点意见，供参考。因为江青同志和其他同志还要讲话，我主要讲一点学习毛主席著作的问题。
讲话的目的，是要使我们怎样在毛主席的伟大旗帜下，组成一个浩浩荡荡的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坚强的大军，提高自己的战斗力，更好地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开火。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按照毛主席的教导，是触及人的灵魂的大革命，是无产阶级的思想革命，是无产阶级革除剥削阶级思想的革命，这样我们就要用头脑考虑在革命运动中发生的许多问题。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形势是很好的，同学们的革命热情是很高的，这种革命热情是很可贵的，没有这种群众的革命热情，我们什么事情都搞不成。但是只有革命热情没有毛泽东思想指导也是不行的。对不对呀？（众答：对！）
我想建议同学们熟读毛主席的几篇作品。头一篇是《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即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古田会议的决议。这是毛主席写的决议，经过许多调查研究，经过许多酝酿，同很多错误的思想作斗争写出来的决议。这个决议事实上是我们建党建军的纲领，是我们党成立以来在建党方面经验的最重要的总结。现在我们的情况虽然和当时的情况不一样，无产阶级已经取得了政权，我们现在的群众运动是在无产阶级掌握政权下的无产阶级的大民主的群众运动，是无产阶级专政下大民主的群众运动。但是，我们要晓得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是长期的。在革命当中我们许多很好的革命青年、很好的革命家也要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中改造自己的思想，这样我们才能够很好地掌握毛泽东思想这一个武器，胜利地战胜敌人。《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八十九页古田会议《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这个文件，实际上是在我们队伍里边无产阶级思想、无产阶级世界观、无产阶级路线和资产阶级思想、资产阶级世界观、资产阶级路线斗争的产物。在文化大革命当中，我们是革命派，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这一方面。但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头脑里总还有一些旧社会的影响，一些资产阶级的影响，封建阶级的影响，能不能说我们每一个人的头脑都已经是纯粹的无产阶级化了？我想我们思想是在无产阶级化的过程中，还不能够说已经化了，不晓得对不对？是不是过低的估计了大家的革命性啊？（众说：不是！）大家就没有个人主义吗？（众说：有！）我看有的人，个人主义少些，有的人，个人主义可能还比较厉害些。个人主义是什么东西呢？就是资产阶级的思想，就是资产阶级世界观。小团体主义有没有呀？（众说：有！）因为小的枝节的问题争论不休，打来打去。本位主义有没有呀？（众说：有！）自由主义有没有呀？这些都是属于资产阶级世界观的范畴。我们革资产阶级的命的同时，要革资产阶级思想在我们头脑里的影响的命。赞成不赞成啊？（众说：赞成！）还是保留好还是去掉好？（众说：去掉好！）去掉了好，那么，请大家读一读毛主席的这一篇著作。一边战斗，一边学习，在战斗中我们会有许多经验，我们要结合这些经验来学习毛主席的著作。毛主席这篇著作所讲的问题是万古长青的真理，对我们现在还是完全适用的。许多革命群众组织，刚刚建立起来，碰到了许多问题，这篇著作读起来会特别亲切。同学们革命的热情，革命的气概很好，刚才已经说过了。但是个人主义呀，本位主义呀，自由主义呀，小团体主义呀，这样一些东西都要克服。不知道大家同意不同意学习这一篇，如果同意的话，可以读，可以组织讨论。（众说：同意！）结合你们现在的经验，要跟实际结合来学习。
第二篇是《反对自由主义》，在第二卷三一七页。这一篇是同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所存在的那一些非无产阶级的东西，非无产阶级所遗留下来的那些影响作斗争的重要武器。这一篇不长，大家如果同意的话，可以读，也可以讨论。（众答：同意！）
还有第三篇是第四卷二四一页《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关于重行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训令》要学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是全世界的军队所没有的，包括十月革命以后的红军还不能够做到，而我们的人民解放军真正做到了。这是毛主席对于军事建设的伟大贡献，对于无产阶级军事建设的伟大贡献。它对于我们在文化大革命中出现的红卫兵是完全适用的。大家同意不同意学习？（众答：同意！）这是靠自愿，以自愿为原则。
学习必须联系实际，必须见之行动。学习毛主席的著作，学习毛主席的思想，要同我们的行动结合起来。我介绍的这三篇著作，主要的是同我们现在的实际行动有关，希望在学习之后，我们的文化大革命能够出现更新的面貌。
当了红卫兵以后，还是应当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普通的劳动者，象毛主席教导我们的那样，以普通劳动者的身份来进行活动。象毛主席教导我们的那样，自觉地严格地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样我们就可以做得更好，把红卫兵建设得更好，把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广大群众更可以团结。不晓得对不对？（众说：对！）
总结三两句：介绍大家好好学习毛主席的以上三篇著作，正是为着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组成一个非常有战斗力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部队，这样我们就批判得更有力、更彻底。介绍毛主席的三篇著作目的就为了这个，为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为着毛主席所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胜利，把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打得落花流水。
我在两次会议上曾经说过，现在还要重复地说，谁如果不向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投降，就让它灭亡！（热烈鼓掌）
江青同志讲话
同志们，红卫兵战友们：
刚才伯达同志讲的是符合事实的，最近我们开了几次座谈会，有的是全体中央文革小组参加，有的是部分参加的。我们是遵照毛主席的教导：“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换句话说，就是先当群众的学生，再当群众的先生，边学习，边斗争。”和同志们交换意见。
我个人认为目前的形势是大好的。这个可以比较，和去年这个时期比一比，去年11月份发表了姚文元同志《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的文章后，那时全国是一潭死水，压得很紧，而今年，蓬蓬勃勃地起来了，象刮十级大风，有的地方低些，目前处于高潮，全国是一片大好形势。国际上，我们的国际友人对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很关心的，对红卫兵战友是非常钦佩的，赞美的。而我们的敌人，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国家，以苏联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国家，对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身发抖和惊恐，简直把红卫兵看成洪水猛兽，把文化大革命看成是摧残一切，大家想一想，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厉害骂我们呢？骂得很好。我看一个革命者如果不被敌人骂，还算什么革命者，对不对？（众：对！）中国无产阶级出现的红卫兵组织，他们害怕得要死，现在红卫兵成了他们的头条新闻，惊动全世界，对这一点要有足够的估计，我们要看到我们的光明前途，看到敌人在发抖，如果看不到这一点，就会感到孤立，其实是不孤立的。我们是七亿人口的大国，我们不怕孤立，我们的形势大好，这不是比较而言，你们说对不对？（众：对！）过去你们能进大会堂吗？（众：不能）他们不请你们，过去大会堂许多装饰不是革命的，七拼八凑，不怪服务员，怪领导，1964年开民兵代表大会时，有幅所谓的国画，是反革命的画，我说把它弄掉，他们不听。可是他们怕你们，怕小将，这次破四旧，他们赶快摘了。（笑声，鼓掌）现在应看到红卫兵起的作用，对红卫兵战友们的革命战果要充分估计。错误我们都有，我和伯达讲的是两个方面，不要以为伯达同志刚才讲的光是缺点，缺点我也有，伯达也有，有时，说错些话，但是，我们要看到现在的大好形势。
另外讲一个原因，我们革命的性质问题，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进行的社会主义革命，或者说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新阶段。其他国家如苏联就没有进行这场革命，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领域中没有改造。在苏联四旧多的很，这就逐渐腐蚀着人们的灵魂。我们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进入一个新阶段，在无产阶级掌权之后，如何将革命进行到底，这次获得了解决，这就是说在社会上的两条道路的斗争，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表现在我们党内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是走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还是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始终贯穿的。因为社会上存在阶级斗争，当然我们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还是长期的。两条道路的斗争必然反映到党内，当错误路线起了主导，革命就挫折，就失败，当正确路线起了主导，革命就胜利，就前进！这种情况反映在我们红卫兵组织内有没有？你们说有没有？（众：有）所以，就要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边斗争，边学习，伯达同志刚才提的那三篇文章很重要，对你们重要，对我们也是很重要，我们不学习，有时也忘。《反对自由主义》这一篇我经常学，经常接受党的教育。我记得比较深，主席对我的要求一直是很严格（这时江青同志面对总理说：这一点总理知道）大家知道，我在主席面前，没受到什么赞扬，老受批评，这样很好。是严师，我是小学生，学的很不够，对你们的革命行动造反精神，也要好好学习，我不好好学习就掉你们的队，我不是说过吗？要紧跟一头嘛，要紧追一头。
两条道路的斗争，两条路线的斗争都是对立统一的，矛盾在社会各个角落都有，如果没有矛盾，社会就停滞不前，要看矛盾的主导方面在何处，你们是大学生，高中生，里面有没有初中生？（众：有）你们要更好的学习主席著作，你们比我的文化高，我想你们比我学得快，但由于你们的斗争经验，可能领会得慢一点，在领会精神方面，随着年龄和经历有所不同，认识随着斗争发展。边斗争，边学习，学懂了一点东西，可以用很长一个时间，所以我觉得把革命的性质搞清楚是很重要的。以前我们开六大，七大时都讲革命性质，那是资产阶级性质，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而现在是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新阶段，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十几年了，敌人还利用各种的传统、习惯、四旧来腐蚀我们的党，军队和政府机关、企业，如果不是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没有你们这些小将去冲那些旧东西，它是不会自行跑的！要把眼光放远一点，要较量十几个回合，他们执政了十几年，现在发生了一个问题，左派队伍组织不起来，我们如何壮大左派队伍，这是很重要的，这就要按伯达同志讲的，很好地学习毛著，就是要破私心杂念，破个人主义。没有个人就没有集体，个人和集体是对立的统一。问题是把个人放在集体之上，还是把集体放在个人之上？是把小集团利益放在上头还是把国家利益放在上头，我看有些人把这个问题摆的不妥当。要善于分清敌友，要善于利用同盟军，这是毛泽东思想更重要一环。我们左派队伍如何壮大起来，我在一些场合提到过，求同存异。同，就是要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统一起来；异，就是要在一些小问题上不一样。你们能不能经过协商，在原则基础上团结起来。这个问题很重要。前几次座谈会有人提出，北京搞一个统一的联合组织，问我行不行，我们完全同意，但不能包办代替，我们不是工作组，要搞统一行动，我们不能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这样敌人就高兴了，敌人就要钻空子，敌人就会利用我们的矛盾。要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要善于利用敌人的矛盾，这是很重要的。要联合就要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掌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一条你们同意吗？（众：同意）在这基础上要学会协商，不要你不理我，我不理你。要有气度，搞政治就是要有气度，容人的气度，懂吗？（众：懂）青年人容易犯毛病，我青年时也有，容易看到人家的缺点，不看人家的优点，而对自己的缺点就看不到。光看人家的优点，把自己的优点放在后面，这样就容易团结起来，能不能？（众：能！）我想你们现在条件比我们好，因为有毛泽东思想，你们比我们聪明。你们问能不能联合起来？你们不要问，由你们自己搞。你们要统一认识，统一行动。不要给敌人留空隙，利用敌人的矛盾，利用同盟军，才能彻底孤立敌人。这一点不太容易。你们要好好谈谈，你们现在处在第一线，你们都是大学生，高中生，初中生不多，但是要好好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不但要读语录，还要读好多文章。讨论、漫谈，年级高一点的，还可以读一点马克思列宁的书。如果不是边斗争，边学习，在斗争中学习，来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就不行了。一开会就背语录，我背不过你们。我只注意领会，我年青时也背不了，我一本书读了六遍，《国家与革命》读了六遍，懂了一两句，即资本主义国家机器是压迫人民的机器。原文记不清了。我觉得，在求同存异的基础上，把大家团结起来，要搞大是大非的问题。就是要搞两条路线的斗争，不要搞枝节问题。路线问题不解决，错误路线害死人，坑人。王明错误路线，占领四年，在白区损失百分之百，使红区损失到百分之十。我们是过渡过来的。现在这条反动错误路线，玷污了多少人呀！该不该辩清？（众：该。）不久要把林彪、伯达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发到你们那，你们要好好学一学。此外，一定要和工人、贫下中农相结合，要坚持和工农实行三同。否则你们没有韧性，冲两下能行，但坚持下去不行。在三同中，要做调查研究，不要单听一面意见，要从多方面了解。现在有些反革命骂我们说：“你们只听一面的意见，偏听偏信”，其实我们两面都听，反革命意见，听它干么？（热烈鼓掌）其实有一个反革命分子的话，我是听到过的。在这里我不愿提他的名字，他只不过是一个小丑。
主席一再教导我们要谦虚，这就是实事求是，对自己不要说的太高，对别人不要说的过低，这样事情就会办的更好一些。这样不会转移革命的方向，所以左派队伍组织的壮大要学一些东西。大前提一致，是要讲原则。看谁坚持贯彻执行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看谁贯彻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把这个纲提起来，分水岭就清楚了，中间群众就可以争取。在斗争激烈的时候，中间的人是很难存在的。不跟左派跑，就跟右派跑。我想讲的这个问题，不知对你们有没有一点帮助。
最后我讲一个问题，西城区纠察队，还有东城区纠察队，海淀区纠察队的问题。这个组织形式是不妥当的。它凌驾于红卫兵之上，凌驾于党和国家之上，凌驾在我们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之上。对这个组织，从开始到现在，要看经过，看其多数和少数，关于它的功，我调查不够，初期在破四旧和接待工作中做了一些工作。后来被坏人利用，当了宪兵，打人。他们自己私设刑室，关人。听说广播事业局还有一个软禁室，关了许多人。广播事业局来了人吗？（没人答）广播学院来人了吗？（答：来了！）是否有？（答：有，是软禁。）西城区纠察队我们调查了很久，伯达同志去了好几次。如果说这个组织没做一点好事，他们委屈。这个组织后来被坏人利用了，到处打好人，打死许多人。开始还打坏人，后来就打起好人来了。这是不允许的。我相信，西城区纠察队大多数青少年是好的，他们来了吗？（答：来了！）吴新起来了吗？我要认识认识你，你们自己改正错误这好啊。（吴答：好！）（大家鼓掌）对极少数人要专政。如不专政，你们的大民主没保证，我们也没保证，他们可以抢小汽车。一会抄这，一会抄那，但大多数是好的。对极少数小家伙专政，是一种教育，有的通过他们的家长，让他们的子女自己去投案，这些人之中，可能有将军之子，元帅之子，国家主席、付主席之子，总理、副总理之子，部长、付部长之子。这些都不在话下。（拍桌子）谁要那样干！就得坐社会主义国家的牢。我就要鼓励他们，自己起来造反。吴新起给我来信说要解散纠察队，我们要鼓励他们自己起来批判。然后，他们愿意到那个组织去，你们都欢迎。好不好？（众：好。）所有的纠察队都要解散，你们红卫兵以后不要再搞纠察队。
关于抄家问题，有些严重的地、富、反、坏、右的家，可以抄，你们抄的大多数归公了，主要抄政治，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的家可以抄，有的小家伙抄了人家的表，自己带上了，知道的要交上来，钱自己花光了，要自觉地做检查。但是，你们的主流是好的，这不是主流，以后，抄谁的家，可通过公安局去抄。要抄政治的，如文件、材料等。最近，小将们抄了不少东西，给我们看。从陆定一家抄出了不少东西，都展览了。财宝不要抄他了，要做展览。今天××到了吗？（没人答）不要象西城区纠察队那样捉人，你们不要再犯。不要把人捉得太多了。毛主席向来主张群众监督，七亿人口，如果将百分之五的地、富、反、坏、右捉起来，就有三千万。多捉了，背上了包袱。对西城区纠察队要看有功、过。过、是一小撮人的错误。（问吴××……答吴起新）你们大多数人没有错吧！不要灰溜溜地，抬不起来。我们也作过检查嘛。你们大多数觉悟了，就不觉得有压力。就是那么一小撮人，梁老彬、吴小宗，他们把打人惨叫声录下来听，这是什么行为。一小撮人刮了一股歪风，必须打掉！如果不打掉，我们的革命就会引到邪路上去。红卫兵不要搞纠察队，“纠察队”纠察别人，本身就不好。千万不要破坏红卫兵的名誉。你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毛主席是你们的红司令。国际上敌人都怕你们。你们应该负政治责任呀！我希望你们要珍惜这个光荣的称号。我希望看到左派队伍壮大起来。把那些受蒙蔽的人团结起来，孤立一小撮人。不要遍地开花。要各个击破，有的反革命分子攻击说我们提斗批改是“左”倾，其实，我们一直在斗、批、改。他们这么说，就是无知、愚蠢。我希望你们去掉私心杂念。你们不是说要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吗！要支援受压迫的民族吗？你们要想想，你们的责任多么重大呀！你们思想，你们的肩上挑的是什么呀！我们自己也想一想，自己肩上挑的多重。要把我国建成一块红色基地，去支援受压迫的民族，和世界人民革命。我的话先讲到这里。
康生同志的讲话
再过一个礼拜就过新年了，恭贺同学们、战斗员们的新年之喜（掌声）。这个年的确是新年，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新年（掌声）。因为它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新年，它是两条路线的斗争在全国普遍开展的新年（掌声），它也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战胜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年（掌声），它也将是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更大胜利更大胜利的新年（掌声）。
谈起过年来，想起十八年以前一九四九年过年的时候，主席元旦致词写了一篇文章，大家记得不记得，大家不记得了，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将革命进行到底》（掌声）。我们今年这个过年就是要掌握住毛主席这个伟大的指示，将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掌声）。从六月一日到现在过年的时候整整半年了，半年中间在毛主席的领导和指导下面，大家根据毛主席革命路线去斗争，使文化大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同志们进行了很大的工作，得到了很大的成绩。但是我们知道，最后的胜利还要我们在明年更加努力，更好地掌握和运用毛泽东思想，才能取得最后的彻底的胜利。因为我们知道，反动的资产阶级路线绝不会轻易地退出舞台，它还要进行各式各样的反复，我们看到最后一小撮资产阶级的反革命分子象李洪山，象易振亚，象兰小冰，象赖锐锐，象谭力夫等人，在他们的后台的指挥下，进行反革命的第五次反扑，我们当前就是要彻底地打垮它们的这种反革命的活动。（掌声）
陈伯达同志的讲话叫你们学习三篇毛主席著作，江青同志的讲话不是让你们关起门来作检讨，而是叫你们掌握起这个武器把反革命彻底打倒（鼓掌），把两条道路的斗争彻底进行到底（掌声）！最近这个时候你们左派队伍在毛主席领导下不断地壮大，西城纠察队和其他一些地方受蒙蔽的同志逐渐觉悟起来，这种形势非常好，但是我们还不能放松，还不能松劲，他们还会用各种方法来活动，他们反革命还会作垂死的挣扎。我们应该特别提高警惕。我们一定要很好地掌握毛泽东思想，掌握毛主席的文化大革命的路线，把我们的队伍更加巩固、扩大起来，打击少数的反革命分子，争取教育团结绝大多数的同学，提高我们的警惕，加强我们的战斗力，加强我们的思想武装，准备迎接一九六七年的新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重大的胜利。（掌声）。
周总理讲话
各位同志、同学、红卫兵战士：
刚才江青同志全面把文化革命的形势、特别把红卫兵的活动，方针政策讲得很清楚，伯达同志讲过学习主席的三篇著作，康生同志讲过要夺取无产阶级文化革命新的胜利。
我想各方面都提到了，我想补充谈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在毛主席进京以前在七届二中全会上讲话提出的，取得胜利以后，国内主要矛盾是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这个伟大的预见贯穿在整个十七年中，毛主席在无产阶级领导下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取得胜利的前夜指出了下阶段的纲，这个纲一直贯穿十七年，特别是62年十中全会公报，大家都读了，看得更清楚。毛主席亲自领导我们不断前进，特别在近五年来，在关键时刻，是主席亲自端正了方向。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十七年来，社会主义革命发展到更高阶段，是必然的局面。这个阶级斗争弥漫全国。毛主席最近与外国友人说：“我们搞了社会主义革命，这次找到一个重要办法，将阶级斗争搞到全国、动员亿万人民触及灵魂，深入到每一个人思想深处。从大中院校，党政机关逐步发展到工矿企业、科学研究机关、农村。这个几万万人参加的阶级斗争超过历史上任何一次。在陈伯达十月作的报告上，你们很快就会看到。这样的广这样的深，既要处理敌我矛盾，又要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我们要达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部，集中打击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社会上没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一小撮极端反动的资产阶级分子、社会上的一小撮牛鬼蛇神。这是敌我矛盾、敌我斗争。同时解决人民内部矛盾。两条路线斗争我们作为人民内部矛盾处理。要高举毛主席无产阶级正确路线，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如江青同志所说的，这两条路线斗争涉及面更广，涉及整个人民内部，敌我矛盾是涉及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到底是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还是执行毛主席的正确路线。也存在于各级领导机关，从上到下都有。虽然作为人民内部矛盾处理，但是提出和执行反动路线的人坚持不改，继续顽抗，就会走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边，就发展成为敌我矛盾。这个毛主席在1957年《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里说过，伯达同志在红旗十三期社论和他的报告中引用了。正是因为这样，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同样也就打击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愈深入愈彻底，就会把大家的政治思想水平提高。国庆社论和林彪同志十一月三日的讲话，特别把两条路线斗争提出来了，红旗十三、十四、十五社论也提出来了。这两个月斗争的开展从北京看得很清楚。
学校学生红卫兵造成新局面，造反派声势壮大，保守派削弱。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依照中央批准的北京市委的决定法办了、制裁了。最重要的是两条路线斗争，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批判深入了。但是我们能不能满足于现在的成绩，目前仅仅是开始，只能说刚刚开始深入，还不能说已经深入。把学校两条路线的斗争引到工矿企业、事业单位，要从高级机关引到下级机关，从城市引到农村，还要一个过程。
我今天接触到几个方面的问题，发现首先要学习毛主席的基本功，要深入调查研究、调查材料。上级党政领导然后到工矿企业、事业、农村很好进行调查。逐步掌握材料，否则只能叫几个口号，可以在大会上把被斗的人压住，还不能很好触及他们的思想问题，不能深入到思想领域中。这样深入的思想革命，不掌握材料，是不能真正使他受到教育，得到改造。
所以要在思想上闹革命，要文斗，不要武斗。武斗只能触及皮肉，文斗才能触及灵魂。表面的斗不能真正改正。要调查清楚。江青同志说过：每个人都要学习。我要向你们学习，你们要向更多的群众、社会学习。行动是有思想指导的，有了错就要改。毛主席说：无产阶级思想没有占领阵地，资产阶级思想就要占领。要用无产阶级思想挤掉资产阶级思想。
你们青年人敏锐，容易接受新思想、去掉旧思想、要使斗争深入，光有勇气不够，还要有智慧，要学习毛主席著作，上有毛主席、下有群众。现在两条路线斗争必须结合思想。青年人允许你们犯错误，列宁、毛主席都说过。我们有小错误难免，知道了就改，不要犯大错误。青年人犯了错误要改，首先要靠自己，还要靠同志和朋友。
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矛头要向上，对领导，今天集中给你们讲一讲，更好的是开小会，互相学习，互相支持，交谈深一些。在社会上的斗争，你们准备到工厂、农村中去，徒步串联。
为什么现在会议这么多，这么频繁，就是造反派得了优势，造反派现在新的问题也来了。以前被压是锻炼，我们支持你们。现在占优势，是否就够了呢？相信会说不够。不会的向上请教主席著作，向下请教群众，互相学习，彼此帮助，共同提高。真理掌握在你们方面，所以由少数变成了多数，你们要教育团结他们。这是好事，但容易造成一种现象，队伍不整齐了，杂了。你们队伍要整顿，保守派要整风。左派也要整风。现在串连回来了，要整顿、学习、巩固、不是静止地学习，要边战斗边学习。
但我们一定要看到还有起伏，运动是波浪式发展的，这是规律。你们要把调查研究工作作的更好、学习得更好。掌握政策，掌握方法，以便更好地在下阶段展开。
今天主要是你们听，我们讲，过去我们开了一系列座谈会，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谈的意见，我们支持了。但不能算是中央的决定，不要认为是党的决定，因为要作为党的决定，还要有个实践过程。你们拿回去写大字报、宣传、油印、特别是广播，影响周围的群众。我们还没有作好准备，制定政策要有个过程。我们应取得密切的联系。前天谈了这个问题，马上有人广播了。我们的谈话作为参考，不是党的正式决定。传出去了有时候容易造成被动，要费很多功夫。当然这也是锻炼，是一种不打招呼的锻炼，突然袭击嘛！我们要互相守信义，说不让公开就不公开。这样大民主才能继续。当然也不要大惊小怪。黄河长江汹涌澎湃，上流带点泥土下来，下流变成肥田沃土。我们目前的文化大革命不是关起门来搞，是敞开门来搞。在北京有国际影响，全世界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敌人反对，朋友支持。大家都想听毛主席的声音。你们是北京的红卫兵、北京的革命同学，你们的责任比你们想象的还重得多。你们放假闹革命，有最大自由，但是不要忘记要有民主，还要有集中。想到毛主席，想到四个念念不忘，每一个步骤不是个人，而是一个集体的行动。北京的红卫兵在毛主席身边，影响很大。所以必须把两条路线、两条道路的斗争搞得更好。你们的宣传、组织、纪律都要重视。现在运动只是初期，67年的新高潮比现在更高，要有所准备。你们要好好学习，真正响应毛主席的号召，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推向前进。
你们要提高，等于我们提高，我们要向你们学习。
因为今天不早了，不再讲了。
现在有几个问题回答：
一：小学教师问题正在讨论。农村十条规定，正在讨论。
二：65年毕业生要求回母校。有的工作要搞几点决定。
三：复员转业军人，荣誉军人要求回答。是上级谈过的。
以后都搞几条规定。
徒步串连收集了一些材料。
半工半读还要座谈。
陈伯达：
我再补充几句。我刚才讲话，你们是否感到有点毛病？我们小组有同志说发言不好，没有讲两条路线斗争、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反复讲过，包括我自己在内反复讲过，今天讲话疏忽了。在毛主席旗帜下，组织浩浩荡荡大军，更好的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不是不批判，而是为了批判，组成一个有战斗力的无产阶级战斗队伍，要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为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提高自己的战斗力，把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打得落花流水，我在有次会上说过，谁不向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投降，就让他灭亡。文革小组内有批评的，不因我是小组长就不能批评，造组长的反（江青：爱护他，才造他的反）没有批评自我批评是不能前进的，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经常批评和自我批评，我今天作一个自我批评。
周总理：
谈几个问题。一个问题就是几个意见，大家问我们的意见，还在准备当中。就是关于小学教师问题，关于下厂、下乡农村问题，中央正准备发个文件。关于六五年毕业生的问题，也要做几点决定。关于复员、转业、荣誉军人的要求也要做几点决定。关于徒步串联问题，有的已经解决了，有的还要作几点规定。
最后还要讲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就是毛主席十二月二十六日过生日的事情，大家提出要进行祝贺。毛主席在七届二中全会上讲过，不要过生日，不要送礼，这是防止旧风俗长期以来的影响。你们要响应毛主席破旧立新的号召，主席不赞成，就不要搞生日庆祝会了。你们要以实际行动，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好，来祝福毛主席万寿无疆！
江青同志解答一个问题：
问：现在许多人要下工厂，农村怎么办？
答：我认为目前不适合大批地下工厂、农村，因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还没有彻底批判，你们串连出去半年了，你们出去串联刚回来，现在有的人还没有翻身，有的才平反，还没有深入斗争，我觉得这个时期，边学习，边斗争，头脑中清楚了什么叫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再下工厂、农村，这样比较好，大家看怎么样？（众：好！）
我们以后还要召开中小型座谈会，倾听你们的意见，然后，到一定时候，再召开象今天这样的会，集中谈谈我们的意见。这样配合起来，把反动路线搞得更清楚，批倒、批透。
我坚信，一切革命的同志一定会遵照毛主席关于“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教导，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以十六条为纲，对荣高棠的问题进行彻底揭发，严肃批判，坚决斗争，使他坦白交代，低头认罪。我们要坚决把国家体委和直属单位文化革命搞深、搞透、搞彻底，取得最后胜利，以保证我国的体育事业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健康发展。坚决响应林副主席关于把学习毛主席著作提高到一个新阶段的指示，把体育队伍办成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红色体育队伍。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